上仍带着意犹未尽的笑容。
她睁开眼便看到熟悉的天花板,乳白色的窗纱在眼角随风款摆,外面已经日升三竿,灿烈阳光在墙壁投注块状的金斑,窗纱半透明的阴影忽浓忽淡地覆盖其上。
真舒服啊,她惬意地想,如果每天都能有这么完美的睡眠,她宁愿拿全部财产去换。
又在床上依依不舍地磨蹭了一会儿,肖文静终于拥着被子坐起身,发了阵呆,抓起床头的遥控器关掉空调。
屋子里太安静了,空调的嗡嗡声停歇以后更是静得能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但肖文静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安静,所以她像平常那样慢条斯理地穿衣服、梳头、检查手机,趿着拖鞋离开卧室到隔壁的洗手间。直到牙膏塞进嘴里,冷水扑到脸上,肖文静瞪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秒、两秒、三秒……
“噗!”她猛地喷出满口泡沫,手持牙刷狂奔下楼,因为跑太快还在楼梯上丢掉了一只拖鞋。
客厅里也是阒无人声,磨砂玻璃的落地窗密密实实地拉拢着,过滤后的淡白色阳光毫无威胁性,肖文静单着一只脚跳到书房门前,犹豫了一下,伸手敲击。
没人应。
她又敲了敲,然后轻轻推开房门,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尚且摊开,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