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瑜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她面色苍白,惨然一笑,说道:“此事是我忘情道宗不对,无法招待诸位,这一掌,就当是我忘情道宗,向诸位赔罪。”
“赔罪?”长发男子冷哼。
这可真是好算计,如果彩瑜一开始说赔罪,人微言轻,话语绝对不够分量,可她不惜受伤,或者说是施用苦肉计,这般含义,则是大不相同了。
“唔,忘情道宗的弟子,都是这么有趣吗?”就在这时,一道轻飘飘的声音响起。
那声音,出自邪情宗的阵营,说话之人,一脸的邪气,似笑非笑的说道。
彩瑜看着那人,瞳孔微微收缩,这人他是认识的,看着年岁不大,三十出头的样子,实则将近有六十岁了,名为张树清,乃是邪情宗长老级别的人物,修为高深,拥有极大的话语权。
“张长老说笑了,彩瑜可不敢自称有趣。”彩瑜回道。
“既然没趣,那么就是天真了。”张树清笑着说道,邪气凛然,淡淡说道。
“这——”
忘情道宗上下,群情激愤。
彩瑜那般放下身段,软语相商,甚至不惜受伤,却是换来这么一个评价,这让她们心头都是极为难受。
“怎么,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