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话了不成?”张树清似笑非笑的说道。
“张长老言重了,是彩瑜办事不周。”彩瑜恳切说道。
“我分明是说错话了,你却将所有的过错往自己身上推,这般忍辱求全,还真是可歌可泣。忘情道宗能有你这等弟子,也算是有福了。”张树清感叹道。
彩瑜面色变幻,不知这话是何意,因为她可不会认为,张树清是在夸奖她,不然就真是张树清嘴里所说的天真了。
“只是,你知道不知道,今天你从说第一句话开始,就错了。”张树清话锋一转,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彩瑜脸色悄然一变,说道:“张长老说的是,彩瑜往后,自当勉励。”
“不必在我面前说漂亮话,我张树清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这些废话对我没用,既然自知人微言轻,那就给我闭上你的嘴巴,叫周妩眉出来说话。”张树清沉下脸去,声色俱厉的说道。
这话,如一记棒喝,临头砸下,彩瑜浑身气血翻涌,张嘴一吐,吐出一口血来,伤上加伤。
“张树清,你倒是好大的口气,我周妩眉出来了,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一道白衣人影,飘然而至,出现在了彩瑜的身旁,正是周宗主。
周宗主伸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