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意思就是把许仕达推出去,让徐杰与张立的怒火就此打住。
夏锐忽然感觉脚步虚浮不稳,好似踩不到实处,心中也是慌张不已,开口呵道:“卫二十三,你身为金殿卫指挥使,竟敢违抗皇命,你…………你…………你眼中可还有金殿卫三百年职责?你可对得起先皇?你可对得起祖上?”
“陛下,治国万里,人心所向,若是人心都去了,哪里还有万里江山?还请陛下听臣忠言,许仕达既然敢做,就要敢当,欧阳公入狱之事,有罪言罪,无罪言愧,如此方得人心。”卫二十三在这朝堂上守卫了十几年,第一次说出这么多话语。
夏锐指着卫二十三:“好啊,好啊,你们都挺好,徐文远手段如此,连金殿卫与金吾卫都能买得通,莫非朕这个天下之主,还比不得徐杰豪富不成?你们是要了多少钱?朕给不起不成?”
台下的徐杰,听得这一语,连连摇头。也不再抬头去看,而是回头示意了一下张立。
张立收到示意,把刚刚脱下来的上身甲胄一扔,再把一件白色贴身衣服也脱下来扔在地上,已然是坦胸露乳,却又低头捡起了腰刀,众目睽睽之下,并非发难,而是转头往大殿之外走去。
卫二十三耳朵不断耸动着,口中语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