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再道:“陛下,陛下,臣死无妨,徐杰一死也无妨,祸端一生,这朝廷,这天下,乱于眼前,覆水难收,悔之晚矣!还请陛下再三思虑。国之治,贤良为助,亲疏为私,古语有云,亲贤臣远小人,陛下切勿执迷不悟。”
“卫二十三,凭得你一个狗奴才也敢教训朕?你莫不是还敢弑君不成?”夏锐不再咆哮,而是狠厉写了一脸,口气已然低沉沙哑。
说完此语,夏锐眼神往下不断扫视打量,开口又问:“徐文远,你莫不是也敢弑君不成?”
问完此语,夏锐又出一问:“还有谁?还有谁准备弑君,都出来,都走出来给朕瞧瞧。”
夏锐似乎真爆发出了身为帝王的威严,在那高台之上双眼狠厉如狼,不断扫视着在场众人。
夏锐几语,台下立刻跪满一地,七老八十白发苍苍者,皆是手足着地,不敢言语。
“陛下息怒!”
“陛下万万不可如此去想老臣。”
台下之语,此起彼伏,都在回答着皇帝的那句问话,皇帝,依旧是皇帝,皇帝在这朝堂之内,已然代表了一切的无上权威。
在场未跪下的唯有两人,一个徐杰,一个许仕达。
此时的许仕达见得跪满一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