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贾琮之言,秦可卿惨白而绝美的脸上多了抹血色,她轻轻咬了咬干涸的唇角,眼神 凄然哀怨……
尤氏不敢多言,平儿却心地最善,开口婉声劝道:“三爷如何这般说话?蓉大奶奶身子不好呢。”
她以为贾琮是当面斥责秦可卿当初与贾珍做下的丑事,可当时的丑事分明是贾珍欲枉顾人伦,和秦氏何干?
就算果真有什么,如今秦可卿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又何必口出恶言?
一旁秦可卿两个丫鬟宝珠和瑞珠,更是眼带怒色的瞪向贾琮。
却又见贾琮摇头道:“她年纪轻轻哪有什么重兵,不过是心病太重,存了轻世之心罢。”说着,又对泪流不止的秦可卿道:“秦氏,想来你心思 敏慧,又素有争荣夸耀之心,非是如此也不至忧思 成这般。
只是到底是妇人之见,难免本末倒置。”
秦可卿被如此训斥,先是一懵,随后本已如灰烬般的心又泛起一抹不服,幽幽叹道:“侄儿媳妇素来愚鲁,怎当得起心思 敏慧之赞?还请琮三叔教诲不足之处。”
贾琮道:“你以外人目光为忧、以外人指点为耻,担心物议非非,忧虑旁人笑话,殊不知这等心思 实是杞人忧天。我问你,当初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