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琮儿在离京前,便派一员亲兵南下见我,将他所筹谋之计悉数告之于我。”
曹永闻言恼火道:“松禅公忒不地道,既然如此,缘何不告知于我?亏我那么多天担忧的吃睡不香!”
说罢,老小孩一般扭过头去,呼呼生气。
宋岩微笑劝道:“没告诉你?我那十四言难道说的还不清楚?”
曹永气苦叫道:“老天爷,谁能想到还真要按字面意思 去理解?若是清臣没有先一步告诉你,你会明白,会相信?”
宋岩呵呵道:“琮儿为我关门弟子,我岂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
曹永闻言一噎,一甩袍袖,果真生起气来。
曹永今年其实不到花甲之年,致仕前官居工部右侍郎,为二品大员。
致仕时头发还黑多于白,然而如今不到两年的光阴,曹永的头发就已经如银霜一般雪白。
读书人十年苦读,为的便是后半生数十年的官宦生活。
不管在位时何等清白之姿,可一旦失去权柄,也多半会失去精气神 。
到了金陵后,曹永每日待在宋家的时间,比待在自己家的时间还长。
他视宋岩如师如父如友,可却没有想到,宋岩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