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瞒他这样大的事。
见他如此,宋岩好笑道:“谁让你近来愈发贪杯,常常醉酒?这等机密之事,但凡提前泄露出一言半语,让人得知后,清臣都必死无疑!你说说,我敢告诉你吗?老夫连老妻都未说过,却给你说了那十四字,你还不知足?”
曹永闻言,感觉言之有理,又哈哈乐了起来。
宋岩见之摇摇头,这多年好友,如今似已活成了老顽童。
只是……可惜这位老友子孙不肖,争名夺利,才让他有家不愿归……
曹永乐了一会儿,忽然又若有所思 的问道:“松禅公,清臣让人带话给你,不止是为了安你的心吧?”
宋岩点点头,道:“当初我南归时,琮儿就请我和他师娘为他挑选出一批仆婢管事,另外,再寻些身家清白的落难孩童,教他们读书认字。上回他派人来,就是告诉我一声,他快要用人了。”
曹永闻言一怔,不解问道:“仆婢管事,落难孩童,清臣他这是……”
宋岩淡淡道:“琮儿在贾家的处境你也知道,没什么底蕴积累。如今单立一府,身边连个信得过的可用人都没有,如何能放心的下?他也只能托我和他师娘代他训出一批可用人手来。至于寻些清白孩子读书,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