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道理。只是我也不知,他是将这批人用在身边账房里,还是用在锦衣卫中。”
曹永倒吸了凉气,骇然道:“清臣这孩子,一年前就料到今日了?”
宋岩好笑道:“怎么可能?只是纵然料不到今日,处境也差不了多少。就算他没有接这个差事,这批人手一样能用的到。”
曹永点了点头,又笑道:“也不知他今日来不来瞧你这个恩师……”
宋岩摇头道:“琮儿不是俗套之人,他那边多少事等着清理?就算不忙,也该好生歇息一宿。再者,今日他将那位方总督晾在锦衣巷外,呵呵,若是转身再进我门中,新党那边怕是惊悸的连觉也睡不着了。”
曹永闻言哑然失笑道:“也不知松禅公你是怎么教的这小子,这么点年纪,怎么看的这么透彻?他得有多少个心窍,才能长成这样?这一桩接着一桩,就算换个大人,都未必能时刻拎得清楚。
今日这一出后,江南本地望族对他的敌意,怕是顷刻间降低大半。
原本连我家那几个孽子都担心,清臣和新党勾结在一起,给他们当刀,那真正是要亲者痛仇者快了。
不过今日之后,怕他们又要将名动天下的清臣公子认为‘师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