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又如何为布的器具都制备齐整了。”
接着在众人的欢呼声里,高岳掀开院子当中的一大块布,里面的几件器具顿时展现在大家的眼前。
其中一件高岳称其为“赶车”,接着宋住住就对云韶说,棉的果实如桃,其中有籽,用此物可将棉籽轧出,得到无籽的“白叠花絮”,而脱出来的棉籽,可入肥也可用于牲口食用;
第二件高岳称其为“椎弓”,将其悬起,利用弓弦来弹棉,使其变得松软,然后在木板上将其搓成条状;
第三件叫做“繀车”,也叫“踏车”或“纺车”,其实制式和当时民间的纺麻车基本类似,可用踏板踩动繀轮转动,也可用手摇,然后牵引棉絮抽缕,穿过纱孔,再经由织工的指缝分离,各自归到“纱锭”上——因人有五指,也即是有四个指缝,所以明玄法师认为这种繀车的极限,就是四锭;
最后一件便是织机,其和织丝绸和麻布的织机没什么区别,它要做的就是将棉锭,织造成棉布。
其实在高岳的干预指导下,及明玄法师和军府诸娘子的群策群力下,这套最简单棉织的工序,要比真实位面的历史要跨越得多。
按照元代陶宗仪的说法,他在隐居松江时,曾见识过当地的棉织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