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已,被己方的人强行扶上马,渡瓦亭川的峡口,至高岳的营地中。
结果是想当然的,高岳、浑瑊和义宁、定武两军的将士,看到从马背上滚下,伏在营砦军门前的区颊赞,都知他是个什么角色:
先是定武军前身白草军在安乐州血战,拦截马重英时,是这位跑去巧言令色,迷惑河东节度使马燧,使其逗挠不进,让唐军失却了全歼马重英人马的绝好机遇,又使得如今河套以南地带叛羌蜂起;
而后又背信弃义,撺掇西蕃诸论,干出在西吉劫盟,杀害唐家和盟臣僚、士兵的血腥行径来。
当即,中虞侯郭再贞就在营地校场中央扎起了“刑柱”,将区颊赞捆在其上,任由其呼号不已,“我乃前来议和的大臣,也是大蕃尊贵的中贡论,有纯银的告身,你等唐人应恪守伦理,不可害我!”
高岳指着区颊赞,怒斥道:“为何不可害你?”
“唐家有语云,使者往来于道,即便两国交兵也不可加害。”
“那你等西蕃狗丧尽天良,劫杀西吉会盟,又该如何方圆?”高岳大怒,当即就让身旁的牙兵手持笞杖,轮流上前,猛打区颊赞。
区颊赞被打得血肉模糊,哀嚎不已,直打到衣衫尽碎,头颅垂下而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