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恶感,自胃中涌出。
“我怎么会接触到这些东西......”这便是韩愈的心理活动。
“退之,怕不怕?”高岳问到。
韩愈觉得这时绝不能露怯,便豪言说,这有什么可怕,听南人说,潮州那里的鼍龙更多呢。
“那是海鼍龙,和此不同,大小是利州鼍龙的数倍,在潮水里就如蛟龙般骇人。”高岳便说道。
韩愈不由得咋舌,连连想到,这辈子还是不要见潮州海鼍龙的好。
高岳则有意要试试这位未来的大文学家,便打趣说,“退之的行卷暂且可不看,本尹便出‘鼍龙’为题,请退之口占一首,以观退之捷才。”
设亭之内,韩愈毕竟是韩愈,稍微盯住那石头上的鼍龙几眼,而后便吟到:
琉璃盏内琥珀红,
烹龙炮鼍玉脂浓。
安得长驱鳄鱼手,
为开大庾岭头云。
高岳听了哈哈大笑,说韩郎做得好,看来本尹有意要给韩郎双“长驱鳄鱼”的手呢!
这话说得韩愈受宠若惊,急忙将行卷奉上。
结果高岳一瞧,韩愈的行卷上密密麻麻附着几重别纸,高岳一道道揭开来看:这韩愈先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