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那昔日陛下答应的量入为出,均衡各州各郡的财赋,减轻天下百姓负担,充实国库军用这诸般的运筹将从何谈起!”
“形势使然,安史之乱以来,我唐倚方镇而得以不亡,内征外讨,多是镇兵立功。如朝廷向地方夺利太甚,等于自毁藩屏。如今态势,臣认为朝廷和地方间,已不再是太宗、高宗皇帝在位的模样了。此一时,彼一时也。”窦参也强硬坚持自己的看法,“如废长纲法,用臣的差纲法,非但漕运不扰地方,便利百姓,每年还可为国家节省百万贯钱。”
“二三年内可能有些小好处,可长远看来,贻害的是整个国家。”高岳毫不让步。
陆贽赞同高岳的见解,认为用差纲法不过是苟且之计,等于国家默认放弃对地方赋税的清查掌控权力,此后强枝弱干、尾大不掉的态势形成,再想逆转可就困难了。
窦参则一再说,平羌费用要钱数百万贯、米一两百万石,都要倚靠东南的财赋,如果让他们知道,朝廷拿完钱后,还要推行高岳的经界法掘它们的根,怕是整个天下都要乱起来。
果然一听到此,皇帝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
昔日李希烈、李怀光、田悦、朱滔、王武俊等方镇的更迭叛乱,让他记忆犹新;更别说这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