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
果然韩处士离开洋州,专门跑到兴州略阳的棉织监司处,观察了快一个月,详细了解东山羌的女奴们在那里的工作和生活,回来后就奋笔疾书,写下这本羌奴吁天录,还找到刘德室说要刊印。
刘德室翻了内容,压根不敢答应韩愈,等到高岳归来,就给了这位兴元话事人看,让高岳来做定夺。
“”高岳匆匆走到衙署正堂的高案前,将书稿给展开。
开篇便是兴元某年四月望日,余自兴元行至略阳的字样,然后这位韩处士就见到了传说里的棉织监司,让他惊奇的是,这座监司外观上“与坞堡无异,壁垒森然”,所有的东山女奴们,大约从十来岁到三四十岁的都蜗居其中,足有千人,其房间“如三圄,如蜂房”,密密地挨着,每日寅时刚刚过半,她们就被叫起,各个蓬头垢面、身骨嶙峋,宛若骷髅,公然在“监司吏”前换衣服、小解而不知羞耻
接着韩愈便说,整个监司是个宛若衙署的严密组织,最顶层的是兴元的大商户萧韩处士在文章里指名道姓,家财百万贯,且和官员们“过从甚密”,其下每所监司都有个“都知判司”,其下有吏,多是射士家中人充任,监司的四周还有射士的屯所,负责警戒弹压云云。
韩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