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退了半步。
“桐花还未服除,不过已被本尹提前聘为兴元女塾的学士,因还未到任,加上她是女流,无法应举,所以闲暇时就在邸报上写几篇诗赋,并与伯苍武元衡、乐天白居易和载之权德舆间有些唱和。”
“唔唔唔。”韩愈只是应和着。
“妾身姓薛名涛,贱字洪度。”薛涛立起身来,下亭阶对韩愈告礼。
韩愈急忙回礼。
“适才拜读韩征君唐对有才学但还未做官的人尊称大作。”薛涛又说。
韩愈只是哦哦哦的。
“有一二不解处,还望征君指教。”薛涛的话语便有了丝锋芒。
韩愈宽大脑门的汗淌下来,脸上热燥燥的。
亭子边高岳气定神闲的表情,在旁悠哉哉地观望,亭子内石桌上摆着几枚金黄色的柚子,远远飘来清香。
“征君身上未着麻衣,着的是棉衣,为何”
“如今苎麻多去造纸,麻衣更贵,且穿着不若棉衣舒爽温暖。”韩愈如实回答说。
“染色棉布而今一段长,价钱几何”
“百文钱。”
薛涛嘴角浮现出笑意,不紧不慢地继续说:“一段绢布可要一贯钱呢想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