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秋风拂过了武安君祠后院的草木,摇落了些淡黄色的枯叶。
雅舍里的槅扇门都半开半合着,浅紫色的纱帘也都被放下来,随着一阵持续不少时间的剧烈肉肉盘桓声后,池沼边的几只鸟儿被惊起,翅膀擦过水面,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内寝的地板上,扔着羽衣、汗袜、裤奴、亵衣,灵虚仰起了脖子,咽喉处因酥麻和快乐而急速颤动着,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张开了,露出上排细碎的皓齿,她贪婪地呼吸着,努力要把自己从刚才濒死的状态拯救回来。
她的玉足反着弓起,紧绷如弦般,还保持着勾住高岳后腰的姿势。
高岳额头和脖子上的汗珠不断滴落下来,打在灵虚光洁窈窕的后背上,每滴一下,灵虚就要快乐地抖下
两人保持这样好久,才双双瘫痪,脱离了战斗,各自躺了下来。
“韩处士及第,也不是特别难的事,高郎你若觉得郑絪会刁难的话,找个由头,让爷继续委派高郢知贡举好了。”被“感激不尽”的灵虚,脸色满是愉悦的潮红色,连鼻尖都渗出了香汗,侧过娇躯来,亲昵不舍地勾住高岳的脖子。
“我倒不是害怕郑文明这个死脑筋,我怕的是窦参会作梗。”
“那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