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在中书门下的窦参,还在得意洋洋地对身边的五房官吏,讨论着高岳的着落
“岳这数年来行贿都统监军使谭知重钱财不下十万贯,如今证据确凿,谭虽在上旬因肺疾而亡,可事情该发露还是要发露的。”
“若那高岳不愿就范,如何”一名党羽拱手询问,他是晓得的,高岳这样在地方上有兵有权的,可轻易开罪不得。
“兴元、凤翔,可不是河朔、淄青那样的方镇,旌节的授予权在朝廷的手中,如高岳敢负隅顽抗,只要给他准备具枷锁就行,我就不信,高岳还敢起兵谋逆不成他如果逃走,投向西蕃或南诏那就更妙妙了,这样最后不但身死,名声也要遗臭,抗蕃名将哼哼。”就在窦参在政事堂踌躇满志时,几名书手匆匆将长安邸报送过来,窦参听到高岳军队独走的消息后,又惊又怒,“不是已将高三的军粮切断了吗他为什么还能往北动”
“我等实不知情,不过保大、静塞、奉化、奉诚和昭义军似乎都开始返归本镇了。”书手们在阶下回答说。
窦参呆了会儿,额头上的汗刷刷地往下落,“高岳是要自专攻陷抚宁不,这不可能,他有什么胆气违抗朝命,他的军粮又从哪里来不,不行,决不能让高岳打下抚宁,那样我这个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