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归京时,我该如何面对梦得
然则高岳目光锐利,仿佛将他给刺穿,“子厚,你认为在本道前的淮南节度使,如陈少游、杜亚辈,为何做不出本道的魄力和革新”
这下柳宗元只好再度起身,整顿会儿思绪,只好说“卫国公岂是因循之辈”
“不,本道之所以不是陈少游、杜亚,只因本道现在的权力,比他们坐镇淮南时要大得多反过来说,如当初杜亚有这般的大权,你认为他做的会不如本道吗权力越大,做事情上通下达便越从容。”高岳一语破的,然后他对愕然的柳宗元说,“记住子厚,若想要功成,就不能让自己失败。败者,所有的一切都会荡然无存,还谈何志向和抱负。”
“若想功成,便不能让自己失败”柳宗元在心中反复咀嚼着这句话。
盛夏的烈日下,裴度和柳宗元,带着各自经界巡院的人,开始携带绳尺、画纸、竹竿,满头是汗地一步步一丈丈,打画着蔡州和光州的田地,一切果然如高岳所说的蔡人根本不敢也不愿占取无主的田地,所以长满庄稼的田,和丧主而长满荒草的田,一块块地泾渭分明,互不相扰。
高岳此刻已离开蔡州,沿着寿春淮水,开始往扬州去。
柳宗元则在光州,沿着潢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