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读了这些年的书,倒不如当年弃笔从农,倒是能安乐一世。”
“你怎能如此轻描淡写!你,你...”
高怒淡淡的叹了口气,两个文弱的糟老头子打仗实在没什么看头儿,若是换两个妙龄的小娘子,那倒还有些趣味。
陆远这头儿再次看向高怒,面色平静,拱手道:“高总旗,即将到达京城,老朽有一言,可否请大人如实相告?”
高怒此刻倒有些敬佩陆远临危不惧的气度,他转头看去,道:“陆大人但说无妨。”
陆远道:“老朽这一去,是否还有生机?”
高怒微笑道:“太祖平武昌,即议律令,劳心焦思,虑患防微近二十载,历代相承。锦衣卫直属陛下,自是无敢轻改。”
陆远咬了咬唇,又问:“我等,是去往刑部大牢,还是去北镇抚司衙门?”
闻听这句问话,高怒又是一笑,难为陆远如此平静,原来是还在盼着有人来救他呢。
他抬手摩挲着唇角,轻笑着道:“陆大人莫急,到了自然知晓。”
这句不是回答的回答,陆远已然知晓他的去处。事实上,他早该知道的不是吗?
他怅然长呼一口气,叹道:“华节买断梦悠悠,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