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香红不可识。”他喉头滚动,似要咽下喉间的酸涩,道:“不知,我还能否再到乡间见一回,春华秋实。”
“屁!”曹宗明冷哼道:“便是在西平为官,也没见你去乡间看一次春华秋实,莫非...上官新迎回家的美妾,一为春华,一为秋实?”
陆远讷讷的道:“你我皆是寒门出身,在西平县为官数载,当时你也是极愿与我同船而渡。如今同是天涯沦落人,你又何苦如此揶揄于我。”
曹宗明微微顿了顿,遥望当年老母垂垂老矣,仍以纺织为生,供他念书。寒窗数十载,他连一次田也没下过。中举之时,家乡父老纷纷恭贺,他骑在枣红马上,何等的意气风发。
他瞬间眼泪崩陷,双眼赤红的喊道:“若非你以钱财诱骗于我,我怎会落得如此田地,我,我杀了你!”话音未落,他如饿虎扑食般扑向陆远。
陆远多年养尊处优,哪里见过这等架势,连连惨叫。
高怒冷眼旁观着,召唤属下道:“快将这二人分开,丢人现眼。”
说完此话,队伍便停了下来,正当两三个锦衣卫上前要打开牢笼,不远处传来飞驰的马蹄声。
高怒凝眸看去,只见一骑飞尘打马而来,那人转眼间便到了眼前,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