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色云气抱日,光采绚烂,熠耀如绮...
严世藩抬眸微笑,将青藤纸送还到严嵩面前,道:“父亲作此骈文,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只是...”
“说。”严嵩抿了一口茶,淡然的道。
严世藩笑道:“可容儿子誊写一番,再送奉于陛下吧。”
严嵩轻笑一声,道:“我的文章,总是欠些灵动之气,由你去改吧。”
“是。”严世藩嘴角含笑,低垂眉眼。
严嵩抬手倒茶,低垂着眉眼,缓缓的道:“仇伯翔的事儿,你怎么看?”
仇鸾,字伯翔,乃任总兵,镇守大同,是严嵩认下的义子。
严世藩不紧不慢的道:“陛下还不知晓,南阳玉之事乃是伯翔暗箱操控,他的胆子也太大了。未经父亲,便将手伸到了刑部,难怪陛下震怒。此人心思太野。”
下了一句“心思太野”的评论,他收口,不再往下说去。
严嵩哼笑,道:“东楼,他不能有事。”
是啊,仇鸾不能有事。朝野上下皆知,他是严嵩的义子,若他与南阳玉案有丝毫牵扯,那夏言怎肯放过戏谑压制他的机会?
待到那时,便是他再去哭求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