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伏低做小,也难以撇清关联,受制于人,终是难以翻身呐。
严世藩轻叹了一口气,暗骂仇鸾多生事端,复进言道:“正月里蒙古部落袭击大同,仇鸾失职在先。锦衣卫查到南阳玉,他又擅作主张杀人灭口,此人...太也可恨。”
严嵩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些干儿子们不省心,可是,无论他们如何贪腐,如何弄权,却都是生于自己的荫蔽之下,是一股他切实掌握的力量。
严嵩轻笑一声,道:“他的信,你且看看吧。”
严世藩抿唇道:“哪里用看,他必是说利用父亲之声威敛财,皆是为进献给您,看在他一片孝心,恳请父亲救他一救云云。他却没想过,若被锦衣卫查下去,夏阁老定然联络其羽翼大做文章,他将父亲置于何地!”
严嵩道:“你看的倒是透彻,那便让夏言知道吧。”他微微一笑,又抿了一口茶,接着道:“构陷压制于我,他不会留情。”
严世藩略沉吟一瞬,微笑道:“陛下英察自信,果刑戮,颇护己短。还是父亲了解陛下。”
严嵩深呼了一口气,略觉头痛。
想当年,他也是寒窗苦读考取功名,却落得闲官一职,连妻儿也养活不起。他哭求同乡夏言举荐,一路谨小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