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小小的铜锤,笑道:“都是国之肱骨,吵嚷些什么。”
黄锦拱手笑道:“陛下,是严尚书厥过去了,外头才嚷了几声的。”
“哈。”朱厚熜笑道:“他这是...积劳成疾还是未卜先知啊?”
黄锦抿着嘴道:“说不好。”
朱厚熜面色缓缓的凝滞,一双淡然的眼眸忽而一凛,抬手指指秦福,又指了指夏言道:“你们东厂还有内阁,该整顿整顿了。”
秦福与夏言如出一辙的垂首,拱手回道:“是,陛下。”
朱厚熜冷哼一声,全然不见方才的笑意,冷森森的目光掠过二人,一抬手,将铜锤递给黄锦,接着道:“听说山西道来了些流民,有没有人收到山西承宣布政司衙门传来的奏章?究竟是怎么回事?”
瞿銮拱手回道:“回陛下,今日清晨才收到了李庆邱的奏章,说是年前大同府遭到北虏偷袭,致使百姓流离失所,山西一道损失三百五十余万两白银。”
“大同府兵变?”朱厚熜眸色微转,瞟了眼身后仪仗的锦衣卫,似是笑了笑,接着目光一转变得凛然连珠炮似的问:“年前的事为何才上奏朝廷?大同府的都司卫所呢?李庆邱在包庇谁?”
吏科给事中沈良才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