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极好,已然入了浩然先生的眼。”
沈昌转头看了看白启常二人,紧追了两步,问道:“等等他们吧。”
沈康道:“二兄可多亲近江柳愖与王麓操。”
“那白兄呢?”
沈康脚步略微放慢,沉了一瞬,回道:“此人太过无疵,还是敬而远之为上。”
沈昌笑了笑道:“无疵不好?”
沈康也笑了,道:“非是不好,只是有瑕疵的人更适合深交。江柳愖鲁莽好斗,心思简单,王麓操清高自持,精于算计。有所求,有欲望的人让人放心。”
他顿了顿,接着道:“交人有所保留,于人于己都有好处。往后二兄见的人越来越多,要记得,越是亲近之人,越是要小心交往,若有任何疑虑,必要早早相通......”
“待你长大就明白了。”
说了这么一句,沈康神色一松,复道:“待我们长大就明白了。”
沈昌抿抿嘴,无奈的伸手拍拍沈康的肩膀,道:“小三,想那么多做什么,白兄乃是言念君子温其如玉之人,只不过我们身居乡野,少见多怪罢了。”
沈康轻出了一口气,心想着,一个人若想要磨其棱角,敛其光芒,需要多少经历与阅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