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要时时刻刻防备胡狗?我汉人的脊梁,究竟是何时软成这般模样!”
沈昌一掌拍在桌面上,“腾”的一下站起身子,他几步走到几人面前,面色微红着,脱口便道:“世人常言国之栋梁,可栋梁是什么!”他一手指天,道:“那是脊檩!是正梁!能做房屋大梁的木材!大梁,哪有一个是能弯了腰的!”
王麓操眼光更亮,挥手道:“文成公,文能提笔落下传世之书,武能捉刀上马荡尽乱臣贼子。我等少年合该学公,文武双全,才是大才!”
在这个重文抑武的时代,也只有心学流派之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旁的骆逋听王麓操的话,并未有一丝阻拦之意。
沈康想要趁此机会试探骆逋对于从武的想法,笑道:“正是!礼、乐、射、御、书、数,六艺之中射排第三。即便是文人,也弗该弱不禁风。”
王麓操笑道:“家中勒令愚兄来书院进学,但却以允准学武为交换。若三郎...”王麓操还是有些矜持的,有心想要邀请沈康与他一同学武,但却话到口边又说不出来。
沈康却上前一步问道:“王兄,可否允我兄弟二人一同进学?”他微微一顿,接着道:“不知武学之师束脩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