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麓操道:“甚束脩!教授我武学的是一行伍,你与沈昌若是愿意,大可来我府上同学便是。”
他虽然对学武有兴趣,但社会地位与自小接受的教育早已根深蒂固,从内心出发,他仍然看不起行伍粗莽之人,打心底里不当这些人做老师。
骆逋还是没有反对之声。
沈康当即应下:“二兄,快与我一同谢过王兄!”
沈昌赶紧拱手:“多谢王兄!”
王麓操两步上前,一把抓住沈康的手臂道:“康往日宠辱不惊,却血性至此,果然人不可貌相,麓操早该与君深谈!”
沈康挺直了腰背,道:“谈或者不谈,我就在这里,不躲不闪。”
骆逋转眸看看日垂西山,长呼一口气,也就只能谈到这里了,缓缓的道:“老子曰: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是以,天下寄托于谁掌中,便是天下之爱。尔等莫要走入犄角。须知,取其所长,避其糟粕,才能更进一步。”
五人各自拱手,恭敬的回道:“多谢先生教诲。”
骆逋拿起案前的几篇时文,起身负手道:“门内无阻而往,门外抱诚守真,思论不得落笔。”
他说:明伦堂里,他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