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扫视群臣问道:“众卿意下如何?”
众大臣纷纷呼道:“臣附议。”
夏言浑身冷到了极致,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句错话,是直戳了陛下的心窝子。
他喉咙上下滚动一下,颤颤巍巍的握紧了双拳。
郭勋轻慢的瞪了夏言一眼,轻哼一声,又拱手道:“陛下,昨日进城,臣前去礼部找寻严尚书商讨藏地进行诏谕,九月里令各族酋长举故官,至京授职。却得知礼部尚书换作他人?”
嘉靖略微笑了笑:“陶尚书不能掌事?”
郭勋一听这个口风,便知道朱厚熜想听的,正与自己肺腑之言相和,他随即一笑,回道:“这礼部若是女儿红,那严尚书一走,便成了花雕(花凋)。”
朱厚熜朗声一笑,指着郭勋道:“郭国公还是如此善谑。”他侧眸瞥了一眼夏言,正见到夏言眼观鼻鼻观心,仿若未闻状。
一时间心间大喜,道:“陶尚书到底还需历练,便至应天府任礼部尚书,严嵩...官复原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