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谋反,那么王兄呢?”
王麓操顿了顿,道:“谋反。”
沈康又是一笑,道:“有车坐,公费旅游,有啥不悦的?更何况,王兄还比小弟罪重,如此一比,小弟恐怕更该窃喜了。”
“你这小子...”
王麓操气到气结,一旁押解二人的衙差听了二人的话,不由得纷纷抿嘴笑。
一个络腮胡衙差笑道:“小相公,你还真是半点也不怕啊?”
沈康笑了笑道:“虽是欲加之罪无妄之灾,但着实快吓尿了。”说着,笑得更欢了。
络腮胡微微一怔,道:“当真?”
沈康的脖子疼啊,他歪着脑袋看他,道:“又疼,又冷,又他娘的怕,若非不住的掐自个儿,早就尿了。”
络腮胡看他笑得喜悦,根本不相信他,竟笑着拿指头点了点他:“小相公真爱说笑。”
王麓操却发现,沈康的腿,在微微发颤。
他一时间冷静下来了,劝道:“别怕,你都说了,我谋反,你只是包庇,比愚兄罪责轻呢。”
沈康扭着头,费力的看向他,道:“我只是个普通人,哪能不怕呢?”他顿了顿,接着道:“多活一日都是我赚来的,我得到的太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