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怕死了,怎么办呢?”
强作镇定的沈康,陷入了绝望。
二人离去之后,整个鹿鸣书院掀起了轩然大波。
张阁自座位上起身,拱手对监考道:“学生想要暂离考场。”
四名监考面面相觑,一人道:“张高台,你可知你现下离开,便是如同弃考?”
张阁笑了笑,回道:“至交好友身陷囹圄,高台不去相帮便是不义。而学生已然全无心思作文,强留于此,写下的也都是满纸荒唐,相较之下,只有离开。”
说着,他又是拱拱手,对四人长施以礼,夺门而出。
眼看着张阁离去,孙周磨牙,一狠心,将毛笔扔到了面前的笔洗里,起身道:“四位先生,学生弃考!”
王陆安垂眸看看自己写了一半的时文,一闭眼,起身道:“学生弃考!”
四名监考中,有一位是鹿鸣书院的先生,他一见连续三人弃考,心下焦急,起身道:“你们,你们追上去又能有何作为!王麓操与沈康若是清白,你们便是白白浪费了考校的机会,他们若是罪有应得,你们便是朋党!”
王陆安道:“好友落难,我等如何能袖手旁观?”
孙周道:“此为义,为节,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