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陆安道:“浩然先生呢?”
江柳愖摇摇头,道:“方才分明一同下山,一转眼就不见了。”
白启常摸摸鼻梁,道:“先生定是为他们搬救兵去了,只怪他们这罪名大的吓人,先生也有些吓到了。我思前想后,还是不明白,究竟何来的如此大罪。”
话音刚落,他忽然浑身一凉,想起那日一气之下,曾对廖明辉说起过王家的房梁...
白启常双目失神的跌坐到了车座上,他似乎,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
他双目游离着,带着点慌乱,怎么办...逾制大罪,王家逃不掉了。王麓操自然再无翻身之日了,沈康...
白启常微微蹙眉,想到,自己好歹也是汝宁知府三公子,所以他们不敢告自己。江柳愖...他微微侧眸看了看他,青州江家也不是开玩笑的,眼下江有津是礼部新贵,他们惹不起。
王麓操叔父刚刚下狱,王父又不在汝宁府,正是失势之时,沈康家底微薄,好欺负。于是,这件事就只牵扯了他们两个人。
白启常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两个坐在囚车里,身负重枷的同窗,是自己的杰作。耳边皆是同窗的猜测与议论,白启常紧蹙眉心,手扶额头,暗暗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