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
囚车赶到汝阳县的时候,刚才巳时。此时已经临近中午,但还是冷得令人浑身发寒,让来往的行人更加快了脚步。
由于沈康一路上的俏皮话儿,押解他们的衙差也面色好了几分,将二人带下囚车时,还用手托了重枷一下,以防二人一蹦,被重枷伤了脖子。
知府衙门庄严自不必说,占地也比县衙大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白知府在后堂急的团团转,又一次回首问道:“你们确认?”
“是啊!”主簿回道:“此次乃是四大书院联同大考,也不知怎么地,有四五十名学子跟来了,后面还有马车,说不得过一会儿还要有增。”
白知府“哼!”他咬牙切齿的道:“这些学子,还未有功名在身,不过一介布衣,也敢来挑衅官府。”
主簿道:“大人气恼是应该的,可眼下,下官该如何行之啊。”
如何解决?
都是读书人,又没犯错,只不过团团围住知府衙门大门口,你打他?他们还不写酸诗骂死你?白知府不要政绩了?不要口碑了?
打打不得,骂骂不得,赶赶不走,当真磨人!
他沉了沉气,一闭眼,道:“公审王麓操沈康!他们想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