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抬手喊道:“吴大元!”
吴大元身子微微一滞,总算站住了脚跟,朝着恩师长施以礼,道:“恩师。”
“你怎还不进门去?都甚时辰了?”
吴大元有苦说不出,面色纠结,回道:“学生没能作好时文,给恩师丢颜面了。”
常教谕捋捋胡须,笑道:“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沈与江所作制文为师看过,的确可圈可点,尤其是沈,立意标新,眼界不凡,且行文之中带有一股忠勇之气。实在让人难以相信,那些文赋出自十岁小儿之手。”
他顿了顿,接着道:“此儿不凡,大元可多与其交集。”他温和的笑了笑,抬手道:“制文一事,除却学得制艺,通晓经纶,还要讲求个灵秀。大元虽没能在县试拔得头筹,院试却是不在话下,莫要灰心,进门吧!”
恩师好言相劝,吴大元哪里还好意思不进门去?他硬着头皮走在常教谕身后,只听看门皂吏高喊一声:“县学学官,常教谕到!”
紧接着,又喊道:“县试第三名,吴大元到!”
一众童生皆朝着门边看了过来。
“别喊,别喊!”吴大元死的心都有了,他极力的朝那皂吏摆手,示意他不要声张,皂吏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