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一次县试,他可是县学中成绩最好的,若是没有这么一件事,他理应接受同窗们的掌声与奉承,然而此刻,他却沦为笑柄。
他愤恨的道:“想让某下跪认错?沈康,你也太看得起自个儿了!”
沈康微微蹙眉,一撩衣袍,越众而出,挺直了脊背笑问:“誓约,可是某逼兄立下的?若今日是沈康输了,吴兄还会如此云淡风轻?”
他自鼻尖发出一声轻哼,充满了不屑的看着他,缓缓的道:“都言得饶人处且饶人,但亦有君子言必行,行必果之言。当日立约,沈康从未强逼,今日应誓,沈康依旧不会强逼。不是沈康怕了吴兄势大,而是某容得下这营营小事,此非天经地义,望吴兄往后谨言慎行,莫欺少年穷。”
在沈康眼中,他吴大元不过就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罢了,放在现代,这也就是个初中生而已。真让他下跪磕头,那沈康未免也太没有容人之量了,况且,人家的恩师常教谕就在一旁。
若是强行逼着吴大元下跪,要让常教谕的老脸往哪放?
这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也有理有据,彰显了沈康胸怀广阔,也让常教谕对他更添好感。
早在当日流觞宴,常教谕对沈康就印象深刻,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