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了!
国库没钱,养不起兵,打不过南倭北虏,就不能开海市马市,问题又特娘的绕回来了。
朱厚熜笑了。
道:“回去吧,严尚书。”
严尚书,不是爱卿,不是惟中,不是分宜。
严嵩“噗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他知道,如果今日就此离开,他的官也就做到头了。
他不是夏言,他没有那么大的能量,等待有朝一日再回朝堂!
他跪在地上,垂着头,让自己花白的头发展现在朱厚熜眼前,一览无余。
“陛下!饶命啊!”严嵩哭得期期艾艾,喊道:“夏首辅权倾朝野数十年,现下的内阁有哪一位不是听命于夏阁老啊,陛下,微臣自知辩白无用,只是这一颗拳拳之心,不报国,不能平啊!微臣出身贫寒,但微臣爱国爱君之心,可不比夏阁老少啊!”
“陛下!”
严嵩凄厉的喊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着,久久不能平息。
严嵩的眼泪,滴滴温热,落在朱厚熜的脚下,颗颗汇聚,成了一滩。
朱厚熜甚至有些怀疑了,难道如今的锦衣卫也被夏言所操控了吗?
朱厚熜谁也不信。
但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