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郭勋死了,他需要一个力量,来权衡夏言的力量,他在也不愿意如当年刚进京时一般,被那些哭爹骂娘的老臣威胁。
没有什么比掌控全局更加令他安心的,他谁也不信,除了自己,谁也不信。
“分宜啊。”
朱厚熜舔了舔上唇,笑了一声,问道:“朕不过是让你回府歇着,你哭甚么呢?来,起来。”
黄锦心中深深的叹了一声气,连忙上前,替朱厚熜去搀扶严嵩起身。
“陛下,您瞧,严尚书近来背都弯了,应该补补。”
朱厚熜点点头?尥男α耍韵肓讼耄实溃骸俺ぐ咨降陌倌晟讲危┓炕褂忻矗俊?br />
黄锦回道:“呀,应该是没有了。”
“哦,对了。”朱厚熜道:“金贵人体弱,上次那两支山参都赏给她了。这样,从朕私库里取两支品相好的,给严尚书带回去。”
严嵩已然吓得个透心凉,此刻虽然知道危险暂时解除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拱手叩头,不住的拱手叩头。
黄锦连拉带扯的将严嵩带出了御书房,虽然是七月份,但京城的天气也不过是温暖适宜,然而隔着官袍,黄锦却感受到了严嵩汗湿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