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忡笑道:“这稻蟹种养是沈康提出来的,沈康又是您的门下弟子,怎能说与您无关呢。”
“哈哈哈。”骆逋笑了笑道:“几日不见,你倒是擅辩起来了。”
张忡略有些不好意思,笑着道:“晚辈不敢。”
“不过。”骆逋面色一变,严正的抬眸看向他,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该知道这个道理。”
张忡略想了想,拱手问道:“浩然先生的意思是?”
骆逋道:“应试上,他连夺两元,四月里汝宁府大灾,沈康带领同窗救助了许多百姓,又有今年这稻蟹与蟹田米,他年纪轻轻,怕承受不起再重的声名了。”
张忡凝眸想了想,道:“可这桩桩件件都是出自他手,总不能埋没了孩子的好品行。”
“恩。”骆逋笑道:“并非埋没,只是暂搁,百姓们心中有数,知道这米与蟹从何而来,只待将来有用途之时,再将这份名声激出来。”
他略微笑了笑,斜睨向他,道:“民间老话不是说了,好刀要用在刃上,你明白么?”
张忡沉了一声气,点头应下。
他今日的来意,本是要为沈康向上头请赏,想先来与骆逋商量一番,哪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