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他心知骆逋所言非虚,也念着为沈康留条后路,就此不再提起这件事了。
骆逋门下弟子如此出类拔萃,他哪能不高兴呢?他笑了笑,扬手道:“老许,将螃蟹与米都蒸出来,留张大人在致知居用昏食。”
“是,先生。”老许应下,然后出门去准备。
骆逋起身笑道:“你难得来一次,今夜要陪老夫痛饮几杯啊。”
“那是自然的。”张忡笑着拱手,道:“早就听闻鹿鸣书院的青橘酒回味无穷,晚辈今日既然来了,必然得讨一杯尝尝。”
“好,哈哈哈。”骆逋笑着道:“来看看老夫今日所作的画。”
张忡道:“有幸赏一赏先生的雅作,看来今日晚辈来对了。”
二人有说有笑,出门去往书房。
日落月升,沈康打了个哈欠,放下毛笔,揉揉眉心,问:“阿术,几更天了?”
“二更了。”
沈康点点头,道:“歇了吧。”
刘术垂首道:“公子,您怎么就坐得住呢?一转眼,就练了两个时辰的字。”
沈康笑笑,起身伸了个懒腰道:“我明知学识上不如人,还不努力,那不是废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