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术略有些惊讶,问:“公子是说王公子?”
“恩。”沈康笑道:“乡试的首名,我恐怕拿不到了,但也不想就此服输,自是要废寝忘食。”他又笑了笑,摆摆手道:“我去练刀活络一下身子,你别等我了,就寝去罢。”
刘术低低的笑了笑,点头应下,将挂在墙上的刀递给沈康,便出门去也。
沈康接过刀,将长衫半撩,掖进裤腰,大步走出门去。
短刀寒光凛冽,沈康渐渐掌握了用刀的手劲,依照着高怒教给的路数学习,如今看来也是有模有样了。
舞刀三遍,他气沉丹田,宁心静气。
撩着井边桶里的水洗了一把脸,明月当空今时皎洁的月光与两百年以后的并无差别。只是沈康这个人,已然悄悄蜕变了。
他仰头看着明月,从容一笑,一转身,回到房中去。
白知府上奏朝廷的请赏并没有收到回信,他料想是前朝事忙,一个小小汝宁知府的请奏被人忽略了。
但总归是觉得亏欠沈康,眼看着要入冬了,汝宁府的重建工作却一半也没有完成。
看着白知府沉气,汪俊拱手问道:“府尊有何心事,不如讲出来,让在下参谋参谋。”
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