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铠甲,也是软肋。
沈康暗自攥紧了双手,一言不发的走上前去,他静静的站在年老的考生面前,俯视着瘫坐在地上的老人。
众人纷纷奇怪,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沈康,低语着问:“他就是沈康?县试、府试双小元?”
另一人回答道:“正是,西平县常教谕曾赞其绿柳风月下,郁秀见沈郎。方才院试首场,听说陈学台还当众与其交谈呢!”
“啊!果然,英雄出少年。”
沈康就这么站在年老的考生面前,缓缓的,用手指尖儿捻着衣袖,忽然,他扬起双唇,露出洁白整齐的两排牙齿,他这么灿然一笑,周围观瞧之人竟有人看得失神了。
“郁秀二字,果然匹配沈郎!”
年老的考生微微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微笑的少年,不解其意。
沈康负手而立,腰背挺得笔直,如松如竹,他朗然道:“那便别考了!”
周身之人纷纷诧异,这位郁秀沈郎,说话怎能如此尖酸刻薄?
扶着年老考生的书生微微一怔,气息愈加的快了,不忿的道:“即便沈郎乃府试案首,也不该如此刻薄!”
沈康垂眸看向年老的考生,自鼻尖发出一声轻蔑的哼声,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