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的笑道:“考了十次还是不能入案,这科举与他无缘,我看,何必勉强坚持下去呢?倒不如如了他的意,回家种田去吧!哈哈!”
说着,他狂肆的笑了两声。
年老的考生面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红,气得胸口不断起伏,大口的呼着气。
终于忍不住,喝道:“小儿休狂!”
沈康笑得更加肆意,用充满了不屑的眼神斜睨着他,笑道:“我狂,自有我狂的道理,全汝宁府,能够十一岁拿下院试之人,复有凡几?你这老翁学识不如我,我讥讽于你,你奈我何?”
年老的考生双手颤抖,突然暴跳如雷,站起身来指着沈康怒喝道:“竖子!你且轻狂,今年若是不入案,老夫来岁再战,必要考得这功名给你瞧瞧,老夫不过是时运不济!哼!”
他重重“哼”了一声,接着,提起地上的考篮,拂袖便走。
随着他的离去,周身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一个考生低声私语道:“这沈郎怎能如此揶揄老童生,便是从礼仪上讲,那也是咱们的前辈,咱们理应谦卑以对啊。”
江柳愖看到此处,忍不住上前去拉扯沈康的衣袖,压低了声音问道:“沈三,你这是作甚么,你瞧瞧,都引了众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