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现眼。”
王麓操斜睨他一眼,轻慢的哼了一声,摇着折扇道:“他,心太软了。”
“什么意思?”江柳愖驻足,转头看向他。
王麓操又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向他,收起扇子,反手握着扇柄,道:“还不是你吓到了他?”
“我吓到他了?何时?”
王麓操无奈的抿抿唇,招了招手,江柳愖走上前去:“你说吧。”
王麓操道:“你若因为我们结拜之事,牵累他人前程,沈康于心何忍?”
此言一出,江柳愖才恍然大悟,蹙眉道:“他,真是痴傻。何必为了他人,让自己如此难堪。”
王麓操笑笑,道:“许多时候,我真觉得沈康与我们有许多不同,可若真较起真来,问问自己究竟哪里不同,呵呵,我还真说不出来。”
江柳愖嗤笑一声,道:“你不知道,我却知道。”
王麓操好奇,问道:“你说。”
江柳愖道:“此子天生聪颖,不同凡人,前途在他股掌之间,而非命运掌控。你我,说到底,若无家族有意培养,谁能在沈康这般年纪,走到他如今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