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见他如此狼吞虎咽,连忙道:“院子里有水井,你渴了就去打点水喝,别噎到了。”
青年脸色微微泛红,很不好意思的拱手道:“多谢小哥好意,在下失礼了。”
伙计摇摇头,问道:“你是医者,悬壶济世救人于水火,却因为河盗沦落到这个地步,也真是可怜。”他蹲下身子,摆摆手,示意青年坐下说话,青年肚子里有了东西,也不急着吃馒头了,便坐下身去。
“你究竟为什么离开家乡呢?”
青年闻听此问,面色微微变化,这变化却并非是落寞,而是充满了神采。
他笑着道:“我乃胡广蕲州人士,生于行医世家。自小体弱多病,然而却对那些空洞乏味的八股文毫无兴趣,索性,便放弃了科举作官的打算。”
伙计听着他将讲话,就像是听故事一般,竟然忘记了店面还需人手,又问道:“你倒是有趣,那读书人多威风,你却不愿意学。”
青年笑笑,接着道:“家祖是“铃医”,家父言闻,号月池,也是湖广当地名医。可你也知道,民间郎中地位很低。我家中常受官绅的欺侮。因此,家父决定让身为次子的我读书应考,以便一朝功成,出人头地。”
他顿了顿,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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