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离开家呢?”
青年笑着道:“家父常说现在存世的本草书籍中错误很多,会遗祸无穷,这么些年我耳濡目染,也算是小有所成,这趟离家,一是为向父亲表明我从医的志向,二来可以增广见闻,三来,也可拜访名医修改本草书籍。”
伙计闻言微微一怔,不住的点头,道:“先生有大志向,真了不起!”
青年笑着道:“只是耳濡目染继承祖业罢了,算不得什么大事,只希望我这一趟能多些收获,可以尽力多修改一些错误。”
伙计道:“这自然是了不起的,我真羡慕你能做这样一番大事业!”
青年笑问:“你若是羡慕,不如跟我同行,给我做个左右手,也可以学些医术,来日自立门户。”
他说出此话,又有些后悔,补充道:“我并非是说做酒楼伙计不好,只是话赶话......”
伙计毫不在意的道:“我知道先生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我可不敢离开凤阳府。”他低低的笑了笑,上下打量青年。
这一身破衣裳,脸上还有伤,那吃了一半的满头还在边上放着呢,这样的日子,有几个人能过得下去?
也就只有这位青年这样的人,这样心里存着一团火的人,能够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