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
“这样,我每个月领五百块的薪水如何?”
“五百块太少,一个小小的洋行买办一个月也不止这点儿薪水,至少两千。”谭四道。
“一千,不能再多了,否则这钱我拿着也不心安。”陆希言断然道。
“好吧,一千就一千,不过现在物价涨的很快,法币越来越不值钱,这一千就用银元来计算吧。”
“一千大洋,不,这绝对不行。”
“陆大夫,一千大洋不算多了,您知道军师的产业每个月收入多少吗?”谭四问道。
陆希言摇了摇头。
“出去必要的开销和人工工资,军师的产业每个月有一万大洋的收入,您这只是拿了十分之一。”
“十分之一就已经不少了,我不能拿这么多的,再说,我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陆大夫,你就不要推辞了,上次的事情,你分文未取,我们几个心里都过不去的。”谭四道。
“好吧,我就愧领了。”陆希言叹了一口气。
“那个钱佩林都交代了,他是被自己一个相好的舞女出卖的,是日本宪兵队的便衣带人抓的他,之后,他被关在一家地下室内,他说,那应该是一家汽车行,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