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听见外面一些人谈话中提到,但具体是哪家车行就不知道了。”谭四道。
“然后呢?”
“然后他被日本人毒打,灌辣椒水,让他招供,他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挺过来了,没过多久,他见到了浅野一郎,然后就被诱使供出亚尔培路刺杀案的主谋是铁血锄奸团,还有老六,那通缉令上的画像就是他描述,让日本人画的。”谭四接着道。
“大前天早上,他是不是被移动过?”陆希言问道。
“是的,据他说,是早上天没亮的时候,他被蒙上眼睛,堵上嘴巴,扔进了一辆汽车的后备箱,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到了他被我们劫走之前关押的地方。”谭四道。
“福煦路是英法租界交汇的地方,方便撤回英租界,又可以随时进入法租界,浅野一郎玩的这一手挺高明的。”陆希言道。
“所以说,很难判断他被关押的地方,但大体上应该沪西那一带。”谭四道。
“能确定钱佩林是军统的人吗?”
“能,这个他自己承认了。”谭四点了点头。
“军统那边有什么消息?”
“他们在虹桥机场一个潜伏小组暴露了,遭遇日军机场宪兵队围捕,损失很大,整个小组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