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都明白了,“这些年,如果没有他,我在上海根本活不下去,我们各取所需。”
“他接单,你改枪,修枪,他给你报酬,保证你无忧忧虑的生活?”谭四惊讶道。
“这只是其一。”费恩道,“他真正想要的是我设计的一些列的轻武器的图纸,这是我毕生的心血所在。”
“什么,你还会设计武器?”
“我能修枪,改枪,设计武器又有什么难度?”费恩自嘲的一笑道。
“你还是一个枪械设计师?”谭四感到一丝的惊讶。
“对。”费恩道,“我在克虏伯兵工厂工作了八年,从一个小小品质检控员做到了助理工程师,再到工程师,因为我想设计一款不同于毛瑟步枪的步枪,他们不同意,于是我被排挤,派往中国,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长于技术,而在人际关系上非常的糟糕,我被迫跟妻子和女儿分开,刚到上海的那段日子,我学会了喝酒,抽烟,甚至还去那种地方……”
谭四知道,费恩的情绪长期得不到宣泄,又没有一个可以让他倾诉的对象,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安德烈虽然是他最好的朋友,但并非他倾诉的对象。
人就是很奇怪,越是熟悉的人,越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