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吏部尚书谢琅留在垂拱殿,这位大尚书如苍蝇一般不停的在女帝耳旁嗡嗡嗡的述说着,翻来覆去就一句:王妃如此行事不合情理,有失纲常,请陛下阻之。
妇人心里很无奈,表面却不动声色,耐心听着这位大尚书抱怨。
于情于理,这件事谢琅做的没错。
李汝鱼是他看重青睐的未来孙女婿,只要将来在仕途稍微有点成就,这位大尚书就会大手一挥把谢晚溪嫁给他。
所以谢琅的担心着实让人挑不出毛病。
最好只好忽悠这位两朝臣子,说这件事朕会处理,保证不会让岳家王爷迁怒李汝鱼,也不让你家那个晚溪吃醋云云。
谢琅大尚书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垂拱殿。
谢琅走后,妇人将手中折子往桌子上一丢,看向正在整理先前小朝会后起居郎留下纪录文本的柳隐,“怎么回事?”
茫然着呐。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朝会上,赵骊参了赵信一本,说他管辖不力,北镇抚司某位总旗深夜扰民。
赵长衣虽然笑而不语,但用眼神暗示了自己,是李汝鱼惹的事。
其后谢琅又这么不厌其烦的告状。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