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呵呵笑了起来,“陛下您可能还不知道,昨夜有个少年,不知道发了什么失心疯,忽然满临安城的乱窜,边走边高声诵读圣贤语,其后更是跑到乾王府邸和闲安王府邸前拍门大闹,挑衅的意味不要太强。尤其他那条花斑,狐假虎威狼嚎了大半夜,吓得不少小儿夜啼,嚣张得让人无语。”
妇人抿嘴乐了,“他为了什么?”
柳隐摇头,“谁知道呢,也许和岳王妃有关罢,那少年最后也不敢回去,半夜敲开了一家客栈,将就着对付了一夜,大清早还是毛秋晴赶去支付的旅费。”
妇人隐然猜到了,无奈的叹气,真是个狐狸精啊……这样下去,那少年指不准真会被她生吞活剥了,头疼。
柳隐压低声音,“今天宗正寺那边没发作,但应该会有人要出面弹劾李汝鱼,昨夜他在闲安王府前,大骂闲安王爷。”
妇人蹙眉,“骂什么了?”
柳隐欲言又止。
“说吧,朕饶你无罪。”
柳隐这才说道:“他说,赵长衣你就是个龟儿子。”
妇人愣住,许久才缓过头来,扶额而叹,“越发无法无天了啊。”心中反而是喜悦的,这样的少年,有血有肉而鲜活。
熬过这一次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