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牧送刘班昭去客房里睡下,又找客栈伙计熬了红糖水姜汤后,李汝鱼拉住阿牧,有些期期艾艾的问道:“那啥……女人都会这么疼么。”
为什么在扇面村的时候,没人反应这么剧烈。
阿牧想了想,“也不一定,因人而异。”
反正自己从来不疼。
李汝鱼点点头,想起曾经在临安皇宫里被某个女人用暖水袋追着打得自己抱头鼠窜的过往,忍不住笑了一下,她终究也只是个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李汝鱼觉得这样的她很真实。
远比坐在垂拱殿里更让人觉得鲜活。
回到楼下继续吃饭,阿牧随口扒拉了几下,回到楼上——终究还是要提防刺客,刘班昭一个人在楼上,若是有刺客,就可以轻易收割人头。
李汝鱼和解郭相对而坐。
因为下午不走,解郭要了些小酒,意思着浅斟漫饮,李汝鱼只是安静而认真的吃饭,不浪费一颗粮食,看在解郭眼里,忍不住叹道:“你小时候被饿得很惨吗。”
李汝鱼放下碗筷想了想,“还好,只是每一顿都来之不易。”
解郭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是无法理解贫寒生活,毕竟外祖母曾是一代胜算,家底殷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