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小起他就没吃过苦头。
看着继续吃得很认真的少年,解郭眼神深沉。
正是午膳时间,酒楼里食客几乎满座,隔壁的一桌,是三个文人读书人,二十六七的年岁,一看就是丢下妻女外出游学准备来年参加科举的游学举子,一着青衣儒衫,两着白衣,皆腰间佩剑意思了一下。
饮酒高歌中说这一番游学见闻。
“郑兄,上午十里海棠中,你那篇‘怜花赋’着实高妙,已有大儒之姿,不说媲美张正梁、苏寒楼以及谢长衿之流的天骄人物,但金榜高中当是无虞。”
被称为朕兄的读书人面目清秀,若非喉结突兀,真以为这是个女子,声音也略有尖细,“科举又非只考一篇赋,倒是史弟在圣人石庙里灵犀突来的诗句让我等艳羡不已,天马挂空羚羊挂角,端的是灵气外溢,愚兄以为,当不输夫子那篇《将进酒》多少。”
姓史的读书人笑了笑,显然很是受用,嘴上很谦虚,神态却颇多自得,“不敢比夫子,那篇《将进酒》古往今来大概难有望其项背者,我等追赶的目标,还是大儒黄裳罢。”
钟山之会,大儒黄裳高歌将进酒,早已成为天下轶闻。
只不过世人皆知,大儒黄裳对夫子亦是尊崇有之